“自然是真兒,”元衿并不介意他忽變的臉色:
“真兒雖心性單純,不甚在意此事,但他總不能一直無名無份跟著朕,主君身為九州丞相,后宮之首,理應(yīng)識得大體,替君主排憂解難,不是么?”
容辭神色更冷,眼角眉梢都染上薄薄一層寒意:“何謂心性單純?他所修何道,來自何方,這些你都清楚么,阿衿,你為何總是這樣輕易相信別人?”
元衿唇角弧度漸斂,這話聽著耳熟,許多年前他們因為予奉道君爭吵時,他也是如此這般冷著張臉,義正言辭地同她辯駁說教。
她驀地放下剛觸碰到的露茶,起身一步步走向他:“說過多少次,秘境中各司其職,聽不懂么?”
容辭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女子,心跳遽然加快,然面上冰寒卻絲毫未減:
“如何不懂,前提是,你莫要太過分?!?br>
他絕不可能同意這種荒謬的事,也絕不會與任何人共同擁有她。
元衿忽而挑唇,似笑非笑捏住他下顎:“這就算過分了?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真兒與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無論有沒有名份,他都是我的人,真論起來,你才是插足的那一個吧?!?br>
容辭冷冷拂開她五指:“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來找我,你大可以試試看,這個側(cè)君你到底封不封得成。”
“你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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