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煥伸手接住長劍,驚訝地問:先生,怎么會有人以石制劍?
因?yàn)檫@里沒有別的材料。濃霧深處有人回答。
眾人紛紛扭頭,來人身穿灰袍,身形清瘦,笑道:竹先生。
竹業(yè)虛將石劍從璃煥手中接過來,還給來人:何宗主。
我早已不是血鷲崖的宗主了,叫名字吧。何歸合劍回鞘,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諸位,璃兄,墨兄,別來無恙。
璃煥與墨馳看著他,心中五味雜陳,想起三人在白沙海時商議要湊錢贖謝刃的事,居然已經(jīng)遠(yuǎn)得像是前世。其實(shí)細(xì)究起來,此時此刻也能算他鄉(xiāng)遇故知,但與人生四大喜是沒什么關(guān)系了,反倒有一種同為天涯淪落人的落魄。
何歸看著眾人的神情,臉上的笑意也隱去:我原以為諸位是來這里練習(xí)斬妖的,怎么出事了?
是,出事了,還是大事。璃煥說,所有人的日子都不太好。
何歸聽著他們七嘴八舌的敘述,如同在聽一場荒誕大戲:阿刃可還安好?
阿刃沒事,至少目前是安全的。不過何兄,以后我們或許要長住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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