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一刻聽懂了:「我不想再這樣活著」。
但誰會允許他結(jié)束?法律不允許,家屬不答應(yīng),醫(yī)院有SOP要走完,
而他自己呢?
只能在每一個病歷欄上寫著:「觀察中」、「持續(xù)評估」。
直到那一天,共生場的訊息穿越網(wǎng)域而至。
那是一段無聲的光流,沒有勸說,沒有語言,
卻讓他整個意識范圍像是被重新打開。
他哭了。久違地,毫無保留地。
「終於有一個地方,能真正安放這些被拖著走完人生的靈魂了。」
他放下了高薪職位,回到濟(jì)州島的老家,
一邊照顧島上的老者,一邊教導(dǎo)他們?nèi)绾巍父兄瞧瑘鲇颉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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