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侯爺是幾時出門的?且晚上什么時候回來?”
明媚今早起來的時候,早已不見夏貞熠的身影,問翠嬤嬤說是上值去了,稍晚些才回來。
她抬手m0m0額角,昨日摔倒撞到的地方已經(jīng)不疼了,紅腫也已消下去,應該是昨日有人幫她上了藥。
一定是夏貞熠把她抱回府里,又幫她上好藥膏。
可他昨日為何會生那么大的氣,還質問她,Ai不Ai他。
“侯爺卯時就出府上朝去了,至于何時回,這個……屬下也不好說,無事的話戌時就可回府,事情繁多的話應當亥時才可回府?!背O哺诤竺?,抱著一大堆東西。
“哦,好吧?!泵髅氖稚咸嶂鴥蓚€小籃子,輕快地走在前頭,“等會兒我們先去一碗香一趟,把東西都放在那里,再出來一趟,買的東西就差不多啦。”
常喜苦著一張臉,竟淪落到做這種雜工的地步,他突然好羨慕好懷念常歡。
主仆二人來到一棟二層小樓跟前站定,這正是昨日明媚和夏貞熠買下的小樓。
新牌匾早上已經(jīng)掛上去,現(xiàn)在還沒開業(yè),牌匾用紅布遮住一碗香三個大字。
這個小樓確實如前掌柜說的那樣,剛剛修繕過,格局各方面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只需要再布置布置即可開業(yè)。
不過開業(yè)前,還需要再招聘一位廚師,單單只靠她自己是忙不過來的。
況且明媚也不是專業(yè)的廚師,她只是對一些自己喜歡吃的菜有所涉獵,還得是會做菜的人來掌勺更為妥當。
“小姑娘,你的牌子上寫得明明白白。十兩,賣身葬父。銀子爺有的是,十兩不夠再加一倍,跟爺走!”
一名青年男子,正拉扯一個身穿粗衣麻布的圓臉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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