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就成了近乎痛苦的感受——知然扭著屁股想躲開這張嘴,可他的腿軟得厲害,又被一雙有力的手緊緊箍住,根本不是他能夠躲開的。
所以沒過兩分鐘,他只能丟人地對舌頭丟盔棄甲,哭著噴了第三次。
幾分鐘內(nèi)連續(xù)噴了三回,第三次已經(jīng)沒什么液體出來了,逼穴空虛地抽搐著。知然的靈魂要被那張嘴巴吸出來了,痛苦地小聲尖叫,顫聲求饒:“不要吸了,我不行了……要死了……”
沒關(guān)系,陸晏安最喜歡的就是挑戰(zhàn)知然的底線和極限了。
回應(yīng)他的求饒的,只有穴口繼續(xù)施加的吸吮力道。
被過度吮吸的雌穴似乎已麻得不受控制了,知然掉著眼淚,無力地歪著腦袋,極輕地喘著氣。他的大腦渾渾噩噩的,感覺自己敏感的雌穴好像又要高潮了,不知是恐懼還是期待地繃緊了身體,無法克制地瑟瑟發(fā)抖。
麻木而遲鈍的感官傳遞著錯誤的信號。小陰蒂被叼在口中玩弄,又熱又麻,好像又有液體從下頭那只腫逼里流出去,爽得他要升天了,又痛苦得他要下地獄。知然的下身酸麻得厲害,小聲地哭道:“真的噴不出來了……好酸啊……”
陸晏安親了一口紅腫的陰蒂,啞聲說:“沒關(guān)系,知然肯定還能噴的。”
好像比他自己還了解自己。
知然又掉下幾滴眼淚,下唇被咬得發(f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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