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然?”
連著叫了幾聲,知然也只是微微地皺起眉頭,含含糊糊說了句聽不清的話,就又把腦袋拱回了陸晏安的懷里。
看起來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了。
陸晏安只能用臉緊挨著他的臉頰,狠狠地蹭了一下,不甘心地說:“知然是小豬。本來想和你醒著分享新到的玩具的,但是看你睡得這么香,又只能由我獨自享受了。”
如果知然醒著,大概也會一枕頭糊他臉上,然后扭頭憤怒地鉆進被窩里。
不過他現(xiàn)在睡著,只能躺在陸晏安的懷里,像只乖巧的小玩偶一樣任人擺布。
陸晏安合上眼睛,靜靜地?fù)Я艘粫褐?,深深地吁了口氣。仿佛一只叼著骨頭回到窩里蜷好的大狗,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顯而易見的愉快情緒。
然后他輕聲說:“看在知然很乖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br>
或許是潛意識感覺到了什么,知然的眉頭微微蹙起。
見他這幅樣子,陸晏安用指尖揉了揉他的眉心,抱怨似的道:“又生氣。不要老是生悶氣,知道嗎?”
也不知道又在造什么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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