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愿意,能替陛下解憂,乃是微臣的福氣”,我笑呵呵應(yīng)道。
皇帝的手似乎要奔著我掩在衣袖中的手而來,卻轉(zhuǎn)了個彎,落在了我的肩頭,輕輕拍了兩下,“今夜便過來替朕讀文書”。又補(bǔ)了兩句,“你可不知,這一個月朕自己批閱文書,眼睛都要熬壞了”,似乎在抱怨。
皇帝一開口就讓我心疼壞了,我不在他竟然如此受苦受累,心口一酸,在心底暗自發(fā)誓,有我在的一日,便要替陛下讀一日文書。
此后的每天夜里,我定是風(fēng)雨無阻,直奔御書房而去?;实叟紶栒f他聽不清,窸窸窣窣湊上我的時候,我知曉自己定然頂著個大紅臉,可他沒說什么,我也就裝作不知了。
一天夜里,太后將陛下召了過去。約莫兩個時辰才回來,回來時他神采奕奕。
我好奇問道:“陛下可是有何喜事?”
他嘴角翹了翹,難掩喜色,突然貼近我的耳朵。雖然陛下總是出其不意湊近我,可每一次湊近,我都忍不住遐想萬千,后知后覺耳朵發(fā)燙。
他告訴我,“母后讓我選妃”。
原本因為親昵動作還臉紅的我,現(xiàn)下如墜冰窟。
他問我,“愛卿替朕高興嗎?”
我悶聲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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