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走到那個盒子前的。
我跪在地上,一拳一拳打著它。
「你給我出來??!出來?。∧阏f過的?。∧阏f只有七天?。∧阏f過的??!她做錯什麼了?為什麼要她走?為什麼不是我?!你把她還給我!!」
我的拳頭流血,喉嚨沙啞。
突然間,我意識到了什麼
我連滾帶爬的撐著身T往山上跑。
瘋狂地跑,鞋子掉了也沒停,膝蓋磨破也沒回頭。我知道他在那里。
山上的大鐘,靜靜立在黑夜中,本來是用來報(bào)時的老機(jī)械,如今卻像是惡魔獵場的號角。
我沖進(jìn)鐘樓,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撞開那扇木門。
那個人——不,那個東西,正站在鐘後,手里拿著一根鐵bAng,轉(zhuǎn)過身時,臉上仍是那熟悉的笑。
「你……」我喉嚨沙啞,聲音裂成了兩半,「是你……你在敲鐘……你讓我以為……」
他歪著頭,像看著一只剛學(xué)會哀鳴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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