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難的?兵書這麼難,還有b兵書更難的?」
聽到林柔伊這麼說,劉大人豪邁地笑了出來,他自信滿滿地說:「領(lǐng)軍打仗,是我擅長之事。且我的官位是打下來的,把實戰(zhàn)經(jīng)驗寫成書,這有何難?」
「對我而言,很難呀!打打殺殺的,想到就覺得困難?!沽秩嵋翚J佩地說,又思考了一陣劉大人的提示:「如果連寫兵書,大人都不覺得難,那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更難的了?!?br>
「是詩?!轨妒牵瑒⒋笕藳Q定不賣關(guān)子,道破答案。
「詩!」果然,林柔伊不敢相信,答案竟是它。
「對,正是詩。」
全然沒有預(yù)料到的答案,林柔伊嘴角忍不住上揚,她好奇地確認:「大人你……寫詩?」
「對。你看,連你都不信?!箘⒋笕死^續(xù)笑著說:「b起我想寫詩,你寫不出故事,算什麼大事?」
「不是,大人,」林柔伊費力隱忍住笑意、百思不得其解,「你為什麼……想寫詩呀?詩耶!好特別?!?br>
劉大人點點頭,道出自己不為人知的內(nèi)心話:「因為在戰(zhàn)場上,沒有人X,只有血X。我一屆武夫,見多殘酷廝殺、生Si別離,更能感悟,文藝陶冶X情、調(diào)劑人心之重要。所以我也Ai看戲,懂戲,才懂人生。這次太后派我赴臺前,我可是失意賦閑在家許久,多虧了書冊相伴,方能讓我的閑居時光,蓬蓽生輝?!顾秸f越JiNg神起來,「尤其詩,更能化失意,為詩意。人生在世,若不懂文雅之妙哉,真可謂是可嘆、可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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