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妍的訊息：我不想你為我做選擇

        那天下午，他還是去了醫(yī)院。

        慕妍坐在病床旁，小小地打盹，母親睡得很安詳，臉上覆著暖光。

        他沒打擾，只是將手中那份「實驗X藥物臨床名單」放在她旁邊的書上。

        「怎麼來了？」她醒來時聲音還有些沙啞。

        「我聽一個老同學提過，他們醫(yī)院有申請一批進口試驗藥物。對你媽媽那種病況，或許能有一點……希望?！?br>
        她怔住，低頭看著資料。

        「可是這申請條件很嚴，必須有醫(yī)療連帶人，并且要長期配合影像紀錄與健康數(shù)據(jù)追蹤……」

        「我知道。」

        「你怎麼……會知道？」

        林軒頓了一下，低聲說：「因為我也曾經幫過媽媽申請過，但沒通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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