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風,輕得像是沒什麼重量,卻夾雜著鳶尾花開的氣息。
妤芯站在校門口,還沒來得及吞下嘴里最後一口三明治,兩輛警車就停在她面前。校門旁的櫻花樹剛落下幾瓣花,粉白sE的花瓣黏在她肩膀上,沒人注意。
警察下車的動作并不急,卻帶著明確的目標。
「江妤芯,請你跟我們走一趟?!?br>
她愣了一下,手中的塑膠袋掉落在腳邊,牛N盒翻倒,滲出一圈溫熱的白。
「我沒做什麼?!顾穆曇艉苄。袷菍ψ约赫f。
但警察只是例行公事般地伸手示意,妤芯順從地跟著他們走向警車,沒反抗,也沒問為什麼。
校門內外逐漸聚集了人群,學生們從寢室和教室涌出,好奇的、震驚的、竊竊私語的,老師們慌忙地打電話、安撫,教官手忙腳亂地擋住有人想拍照的學生。
妤芯的名字就像被潑墨的紙張,在校園里迅速擴散開來。
「妤芯!」一個聲音穿透混亂,是她的導師楊老師。
她轉過頭,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眼神乾凈,沒有悲傷,也沒有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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