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沒什么好看的,別誤了時辰?!?br>
腳步聲再次響起,伴隨著燈籠光影的晃動,漸漸遠(yuǎn)去,最終消失在假山石徑的另一頭。
直到那腳步聲徹底消失,侯景才發(fā)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如同野獸般的低吼,腰腹猛地一沉,將滾燙的洪流狠狠灌注進(jìn)她身體深處!
裴玉環(huán)癱軟在冰冷骯臟的泥土和殘花敗葉之中,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頭。劫后余生的虛脫感如同潮水般涌來,淹設(shè)了她所有的意識。她大口喘息著,淚水無聲地滑落,混合著泥土和汗水,糊了滿臉。耳邊,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侯景在她身上粗重如牛的喘息……
“你……真是瘋了!”
“裴姑娘第一天認(rèn)識侯某嗎?”侯景臉上咧開一個毫不掩飾的、近乎無恥的痞笑,根本不給她任何喘息或斥罵的機會,他魁梧如山的身軀帶著一股蠻橫的力道,再一次狠狠欺身而上!
“你干什么?!放手——!”
“侯某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侯景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侵略性,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帶著濃烈的酒氣和雄性荷爾蒙的霸道。他雙臂猛地發(fā)力,如同攫取獵物的猛獸,輕而易舉地將她整個身體凌空抱起,隨即重重地壓向身下冰涼松軟的泥土!
“今晚,侯某就是要干你?。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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