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笑了笑：「我知道。我每次都這樣說，然後還是會做?！?br>
        語嫣沒有說話。風(fēng)將她的發(fā)絲吹起一點，但她只是用一只手撐著臉，看著遠(yuǎn)方的校園。

        「我有時在想……是不是不是我想殺，而是我被需要殺?！?br>
        語嫣轉(zhuǎn)頭看著他，沒講話。

        林湛繼續(xù)說：「每次我不殺，他還是會被殺。或者說，他必須要消失。這段路，無論如何都要通過?！?br>
        語嫣輕聲問：「你有沒有想過……你每次選擇的那條路，其實早就鋪好了？」

        林湛愣住了。

        這問題太久沒人問過他了。

        語嫣低頭，像是在對地面說話：「還記得那封信的最後一句話嗎？」

        林湛點頭：「這不是選擇，這是結(jié)構(gòu)。」

        「你真的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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