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突然間被人輕柔地推開,陳慶一睜眼,就看到柳凝霜端著銅盆還有一壺酒走進來。
“你怎麼來了?”因為疼痛緊皺眉頭的陳慶開口。
“三爺讓奴家來伺候你。”
柳凝霜一邊說著一邊將泡在冰水里的毛巾擰乾,隨後將冷毛巾輕輕敷在陳慶的x口上,她動作小心卻又熟練,彷佛被人教導(dǎo)過許多次。
不用想也知道是趙遠吩咐的。
“有……好一些嗎?”
&子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只因為此刻陳慶的lU0露的上半身太過嚇人,那縱橫交錯的傷痕就像是一條條巨大的蜈蚣趴在陳慶身上,前x後背都是。
但最嚇人的還是心口處,這一道傷痕彷佛要將他整個人劈成兩半。
柳凝霜眼眶泛紅,難以想象,眼前之人究竟經(jīng)歷了些什麼。
冰涼的感覺稍稍緩解了一點疼痛,陳慶沒有說話,只是再度閉上眼睛,壓制那GU肌T撕裂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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