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這就是你所謂的出差你所謂的忙?你告訴我,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今天一次性全部告訴我好了,省得我一次次地從別人口中探聽你的消息?!?br>
心痛得幾近麻木,一千遍一萬遍地告訴自己要冷靜,但在面對他似是無事人般的平靜臉孔時,佯裝的冷靜潰堤,情緒已脫序,阮夏控制不住地朝顧遠怒吼道,眼淚已慢慢盈滿眼眶,在眼眶內(nèi)打轉(zhuǎn)。
顧遠手微微一抬便一把接過她砸過來的報紙,看也沒看便扔向一邊,望向她強忍淚意的眼眸,沉聲開口:
“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你連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懂嗎?子虛烏有的事你也信?”
“子虛烏有?照片都登出來了你還告訴我這是子虛烏有?”
阮夏彎腰撿起那份報紙,指著里面的照片朝顧遠吼道,“你告訴我,你要去美國出差,那陪你去出差的為什么不是你的秘書或者公司的任何一個人,而是和你的工作八竿子打不著邊的未婚妻?昨晚電話里你還告訴我你人在美國,那現(xiàn)在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誰?你告訴我你很忙,那照片上和她們一家人其樂融融又是游山玩水又是打球的人是誰?你別告訴我,那是你的孿生兄弟。還是你想告訴我,這些照片都是被合成的?你是遭人陷害的?”
望了眼上面的照片,顧遠皺眉:“我不否認這些照片上的人是我,但是……”
“顧遠,你老實告訴我?!?br>
深吸一口氣,將幾欲溢眶而出的淚意逼回眼眶,阮夏直直地望向顧遠,驀然打斷他,“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你根本沒有解除婚約對不對?這些日子以來你辛辛苦苦在我面前假扮好男人的形象就為著我肚子的孩子對不對?你所謂的愛,有幾分是真的?”
望著她的黑眸瞬間也染上一股寒意,顧遠驀地扣住她的雙肩:“阮夏,我以為幾個月的相處,你應(yīng)該會對我有所了解,難道在你眼中,我就如此的不堪,如此的不值得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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