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略顯遲疑但依然洪亮的中低音在耳邊響起。
阮夏慢慢睜開眼,疲憊的眼底掠過一絲疑惑:“董事長?”
盡管看身影覺得像阮夏,但真正聽她應(yīng)他時顧振海還是愣了愣,顯然也沒料到眼前一臉蒼白虛弱的女孩果真是阮夏。
望著雙眼依然有些浮腫,臉色蒼白如紙的阮夏,顧振海精明的眼底掠過一絲困惑:“阮小姐怎么一個人在這?”剛剛在飛宇樓下他分明看到了她隨方靖宇而去。
幾乎將全身力氣靠在電線桿上以支撐自己虛弱的身體,阮夏深吸一口氣,稍稍恢復點精神,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望向他:“董事長怎么也會在這?”
“剛從公司出來,正準備回家,路過這兒看身影像阮小姐便忍不住讓司機停車下來探個究竟?!鳖櫿窈ky得解釋道。
阮夏點點頭,既然是剛從公司出來,那剛剛在公司她與顧遠在電梯那一幕在眾多目擊者的目睹下應(yīng)該也早已傳入他耳里了。
“阮小姐似乎不舒服?”
望著阮夏近乎透明的臉色,以及無力地靠在電線桿上的身子,顧振海皺眉問道。
阮夏虛弱地點點頭:“嗯,有點?!?br>
明眼人一眼便看出來的事再否認就顯得矯情,還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認,身體不舒服是事實,承認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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