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習慣掌控一切的人,無論是在生意上還是在自己的感情上,因此他沒辦法讓這種脫離自己掌控的無力感繼續(xù)加重,也不能讓心底那股猜忌成為心底無法拔除的心魔,他只能笨拙地通過對她的冷淡來讓自己冷靜,好好地思考她與他的感情,好好將那份妒意冷卻。
他不否認突然停了她的工作與那份失蹤的圖紙全然無關,畢竟,他作為一個公司的決策層,手中掌管著太多關系到公司生死存亡的東西,盡管骨子里還是相信她不會背叛他,但天生的謹慎,在她有可能對他懷有二心的前提下,即使愛得再深,他也沒辦法拿飛宇的未來以及地下上千萬員工的飯碗開玩笑。
本想經過這陣子的冷靜思考,等將這一切都忙完,再與她推心置腹好好地談一次,只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一場子虛烏有的報導,卻徹底將她推離他的身邊。
如果剛剛他能夠再狠點,不顧她的意愿,強行將她圈在身邊,強行逼她聽他解釋,或許此刻他不用如此束手無措地坐在這里。
只是,在商場上,他是個狠決的商人,但在感情上,他可以強勢,可以霸道,卻沒辦法對她用上那股狠勁。
他鮮少出現這種完全脫離自己控制的無力感,而今,只是一個并不算出色卻偏偏叫他放不下的小女人,卻讓他一事無成地發(fā)呆了一上午。
深吸一口氣,緩緩張開眼,顧遠試圖將霸占了整個思緒的身影驅逐而出,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機卻在這時響起,鈴音短促,顧遠走過去拿起手機看了看,陌生的號碼,眉頭皺了皺,而后果斷地按掉。
手機剛摁斷不到半分鐘,電話又再次響起,還是剛剛那個號碼,似乎有股鍥而不舍的勁頭。
猶豫了下,顧遠按下通話鍵,“您好!”清冷的聲音平穩(wěn)低沉。
“馬上來市人民醫(yī)院a棟二樓手術室!”
電話那頭,是顧振海渾厚卻略顯虛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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