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倒像沒事人一般,依然將醫(yī)院當家,吃住幾乎都在醫(yī)院解決,晚上沒有睡的地方便趴在床沿睡,阮夏終究不忍心。
“顧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如果你舍不得孩子的話,我不會剝奪你作為父親的權(quán)利,你還是可以利用周末來看看他。”
這天,在顧遠又如往常一般下班直接趕來醫(yī)院后,阮夏終于將幾天來縈繞在心底的打算緩緩說出。
顧遠身子微僵,而后緩緩轉(zhuǎn)身,坐到床頭,伸手扣住她的肩,將她掰向自己,定定地望向她,語氣微沉:
“阮夏,別再跟我說不可能之類的話。我要給孩子的是全天候的父愛,而不是周末的一個背影。阮夏,你明知道,我愛你,你也愛我,為什么還要這么折磨著彼此。”
“顧遠,你錯了,我對你已經(jīng)沒有愛了!”
淡淡瞥了眼扣在雙肩上的手,阮夏望向他,語氣平靜,仿佛此刻在談?wù)摰闹皇翘鞖庖话恪?br>
扣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覺地收緊,顧遠語氣沉了下來:“我知道你還在恨我,你說這些話是在氣我對不對?”
定定望了他一會,阮夏緩緩開口:
“顧遠,我不否認我曾經(jīng)愛過你,也恨過,很恨很恨,但我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我知道什么對我來說更重要,所以我放下了對你的恨。現(xiàn)在我對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了?!?br>
顧遠望著她,像要將她看穿般,緊緊地望著,而后猝不及防地狠狠將她擁入懷中,手臂不斷地收緊,像是要將她徹底揉入骨血中一般,阮夏被他勒得生疼,卻只是隱忍著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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