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阮夏租住的公寓樓下,將車找地方停穩(wěn)后,不發(fā)一語地打開車門。
阮夏抱著孩子走在前面,顧遠提著行李跟在她身后。
望著四個多月沒有踏進過的家,阮夏有種再世為人的恍惚,正要進門,眼睛不經(jīng)意掃過緊閉著房門的房東太太的房間,突然想起一事,轉(zhuǎn)身叫住了顧遠:“顧遠,有件事我需要向你知會下?!?br>
顧遠面無表情地望了她一眼,薄唇抿了抿,直接越過她,將行李放下。
“如果你還是勸我放手之類的話那我們還是免談吧?!北硨χ欉h冷冷開口。
“顧遠,我希望你能搬出去,這房子……”
顧遠突然轉(zhuǎn)身,冷銳凌厲的視線直直地落入她的眸底,幽深眸底中如染上一層薄冰,星星點點的碎寒讓阮夏不自覺地將未完的話梗在了喉間。
“阮夏,我不得不懷疑你是否有心!”
冷冷地摔下這句話,顧遠直接轉(zhuǎn)身越過阮夏而去,獨留下一室冷清。
像是要發(fā)泄?jié)M心的憤怒般,顧遠將車速調(diào)到了最大,銀灰色的在繁忙的車道中凌亂穿行,不管窗外尖銳刺耳的鳴喇叭聲,清俊的臉上一片森寒,握著方向盤的手蒼白得不見一絲血色。
阮夏近乎呆滯地站在門口,望著他清雋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樓道口,錯愕的眼底冉冉升起一陣氤氳,漸漸將眼底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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