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干什么?”
不同于以往的溫柔熱切,安雅如淡淡掃了眼阮夏,語氣很冷,眼眶微微泛紅,似乎是剛哭過不久。
安雅如對自己有怨氣也是應該的,任誰在這種時候都沒辦法心平氣和,自己受這種待遇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怪不了任何人,將心底的苦澀強壓下,阮夏望向安雅如,輕聲開口: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我很抱歉。我今天來只是想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安雅如冷笑:“一直以來你不就是以逼瘋他為樂嗎?他是死是活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就不明白了,除了那場虛假的報道,顧遠到底怎么了你?這些日子以來他為你低聲下氣做得還不夠多嗎?我看著都為他不值。”
緊咬著下唇,阮夏望向她,語氣堅持:“安小姐,我承認我真的很過分,你要打要罵隨你,我只想知道,他現(xiàn)在好不好?”
“抱歉,無可奉告!”
安雅如冷冷說完便欲將門掩上,阮夏眼疾手快伸手擋住,語氣已不自覺帶著央求,“安小姐,算我求你,我只想知道他現(xiàn)在好不好而已?!?br>
“雅如,把門關(guān)上吧,我想休息了。”
屋里傳來顧遠母親虛弱卻冷漠的聲音,安雅如望了眼阮夏,眼底似有一絲不忍掠過,握著門把的手頓了頓,而后心一橫,輕輕將她的手掰下,冷漠地說了聲“抱歉”后便“砰”地將門給關(guān)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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