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你真的不介意我和他的過去了嗎?”
阮夏輕聲開口,有些疲憊地靠躺向沙發(fā),頭還沒觸及沙發(fā),只覺眼前一黑,唇便被顧遠狠狠攫住。
因驚呼微張的小嘴瞬間被顧遠長驅(qū)直入的舌攻占,像是要將她剛剛的狠勁發(fā)揮到極致般,顧遠吻得強勢而狂野,讓阮夏躲閃不得,唇舌的緊密糾纏,帶著股發(fā)泄的狠勁,近乎瘋狂地掠奪著,不放過一絲一毫。
因為顧慮到阮夏懷孕的身子,顧遠稍稍側(cè)開身子以避免壓到她隆起的肚皮,壓制在她雙膝上的長腿卻沒有挪動半分,原本扣著她手腕的手也隨著彼此愈發(fā)深入纏綿的唇齒相摩而慢慢轉(zhuǎn)為十指相扣,與緊密糾纏著的唇舌般,緊密地糾纏在一起。
“我很介意!”
伴著近乎沙啞的低吼,顧遠濕熱的唇舌再次密密麻麻地落下……
如果真能做到不介意,這些天滿心無處發(fā)泄的隱忍躁郁就不會隨著她的一顰一笑而愈發(fā)強烈,有時候,太過在乎,太過介意,便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隱瞞和欺騙。
阮夏記不清他們是如何由沙發(fā)回到房間的,醒來時已經(jīng)是深夜,雙腿還有些虛軟得無力,望著身邊睡得極沉的顧遠,阮夏終于相信,男人,尤其是像顧遠這種悶騷型的男人果然是激不得的,他將他的介意放在心底,或許嘴上沒說什么,但他會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他的介意……
口有些干,阮夏準備起身去客廳喝水。
起身時不小心驚動了顧遠,顧遠一個翻身,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微睜開眼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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