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整,一輛銀白兩廂小汽車,緩緩停在了酒吧門口。
車窗徐徐的落下,坐在里面的女人,沖站在路邊看星星的李南方,擺了擺手。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李南方在心里默念了這句十字真經后,咬牙,開門,上車。
上車后,等他看到荊紅夫人的裝束后,心中再次嘆了口氣。
相比起下午她穿著一身居家服裝時,樣子更加、更加端莊典雅。
一身淡青色的露肩晚禮服,修長白凈的脖子里,戴著一串白色的珠簾,腳下依舊穿著平底布鞋,但這是開車時才穿的,油門旁放著的那雙黑色高跟鞋,才能配得上這身晚禮服。
現在的荊紅夫人,比白天又年輕了至少三歲。
成熟的氣質,也濃了幾分,仿似八二年的拉菲紅酒,不用品嘗味道,僅僅是搖晃下酒瓶子,也能腦補出味道有多么的美妙。
荊紅老十有這么個漂亮老婆,現在卻還能保持他龍精虎猛的狀態(tài),這實在是有些不科學——李南方腆著臉微笑著,與荊紅夫人點頭打招呼時,她說話了:“如果我是你師母,你腦子里也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不敢?!?br>
李南方趕緊挺直了腰板,微微低頭,畢恭畢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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