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女人睡過那么多次了,要說沒感情是假的。
再怎么大度的男人,如果遇到這種事,心里也不會好受。
更何況,李南方也不是太大度。
同樣,智商一點不次于李南方的賀蘭扶蘇,從他飲酒的動作里,看出了什么,輕聲問道:“你,是在乍問我?!?br>
“乍問也好,真知道也罷,還有區(qū)別嗎?”
李南方淡淡地說著,拿出香煙叼在嘴上,用酒杯在賀蘭扶蘇的胸口點著:“扶蘇公子,你該知道,是你們賀蘭家欠我太多,而不是我欠你們的。所以,還請你別來打攪我。真心話,我現(xiàn)在看到復(fù)姓賀蘭的人,胃部就會感到不舒服。所以,麻煩你能不能在我眼前消失?嘔吐的滋味,確實不怎么好受。”
賀蘭扶蘇左手慢慢攥成了拳頭,嘴唇也動了幾下,卻沒說出一個字。
還從沒有誰,敢當(dāng)著賀蘭扶蘇的面,說這些話。
李南方敢。
不但敢,看出他眼神凌厲起來后,還再次嗤笑道:“切,你是不是想讓我搞清楚,我一個不起眼的屌絲,卻把高高在上的賀蘭大小姐給睡了?既然把她給睡了,那么無論賀蘭家怎么對我,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了。只因,你們賀蘭家的女人那兒,都鑲著金邊——”
砰的一聲,賀蘭扶蘇一把抓住了李南方的衣領(lǐng)子,英俊帥氣的臉,開始扭曲,就像受傷的野獸那樣,低聲吼道:“李南方,你這是在逼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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