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下意識的就看向病床,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沒嚇死。好么,陶想緊皺眉頭揮舞著倆胳膊也不知道在那胡抓亂撓啥呢,動胳膊也就算了,似乎還想翻身,可能是麻藥過勁兒了的緣故,每次他身子想動,牽扯著傷口那眉毛就皺得更緊。
蘇沫幾乎是一個箭步竄回去的,先把扎著吊瓶的那只手按住,仔細觀察,似乎沒有什么異樣,沒出血,針也好好的扎著,這才放心??赡苁莿偸中g(shù)完的緣故,陶想發(fā)著輕微的低燒。臉頰有些紅,眉毛一直皺著,時輕,時重,就是不見舒展。蘇沫看著心疼,又沒辦法。
正想著,陶想忽然又要抬胳膊。蘇沫眼疾手快的趕緊按住。過一會兒,陶想似乎安靜了。蘇沫嘗試著松開手,男人也沒再亂動。喘口氣,蘇沫的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薄汗。
沒過五分鐘,陶想又要動,這回不光胳膊,身子也不老實,蘇沫用0.01秒無語的望一下蒼天,然后認命的上前制止。于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蘇沫就開始了一手按住不動一手撥亂反正的艱苦歲月。
也不知道來來回回折騰了多久,天蒙蒙亮的時候,蘇沫幾乎困瘋了。雖然知道陶想會越來越不老實,雖然知道自己應(yīng)該繼續(xù)堅持,無奈身體似乎到達了極限,別說按住人家,他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于是動作越來越遲緩,越來越遲緩,終于陣亡在了陶想先生的病榻前。
“蘇沫……”
“嗯……”
“起床了……”
“再睡會兒……”
“我不介意,但我的腿似乎已經(jīng)沒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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