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想!”
“嗯,我聽著呢。”
“有意思么……”蘇沫低喃著,忽然沒詞兒了。
那么拙劣的借口傻子都看得明白,他不信陶想不懂。如果他不懂,就應該在出院之后一直給自己打電話,而不會是約了幾次未果便沒了音信。顯然,陶想知道自己在躲他,并且用行動表示對此結果的接受。那么現(xiàn)在再來抽風,呵,有個什么勁兒呢。
“什么有意思沒意思的,就是找你出來吃個飯,”陶想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說詞,頓了好半天,才幽幽的嘆息,“得,比他媽的見總統(tǒng)都難。”
蘇沫聽在耳里,不太是滋味。忽然之間就來了罪惡感。想想也是,人家把錢都還了,不過是找自己出去吃個飯,沒必要絕成這樣。
抿了抿嘴唇,蘇沫試探著開口:“就明天晚上吧,你看呢。”
誰知陶想竟然不軟不硬的回了句:“不是要開新專欄研討會么?”
蘇沫一時語塞??偹忝靼资裁唇凶约航o自己挖坑了。連帶的又對陶想恨得牙癢癢,裝傻一次你會死??!
蘇沫的無語換來陶想輕輕的低笑:“我懷念那家蛋糕坊了。晚上七點,不見不散?!?br>
掛了電話,蘇沫把自己丟進沙發(fā)。整個身子陷進那片柔軟,輕輕嘆息,幾不可聞。陶想就像個布滿了蜘蛛網的夢魘,哪怕蘇沫拼命的逃離掙脫開,□□著的胳膊上,腿上,還是掛著揮之不去的黏黏的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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