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慢慢的抬起頭,深吸一口氣,“所以呢……”
“所以,我找到了事件的主要矛盾,”陶想盯著蘇沫的眼睛,就像望進了他的靈魂深處,“你,不相信我……”
蘇沫不得不承認,陶想真的人如其名。
于是,問題終于被思考者們揪了出來。但……蘇沫露出一個飄渺的笑:“解,在哪兒呢?!?br>
“我不知道,我懷疑這本來就無解?!?br>
“你逗我玩兒呢?”蘇沫微微蹙眉。
陶想笑了,目光堅定而執(zhí)著,“如果求證它的過程就足以耗掉一輩子,那么有解無解,就不重要了。”
信,還是不信。蘇沫面前,這不是個問題。重點在于他想要去信。不只是對陶想,對人生出現(xiàn)的每一次可能,蘇沫都想要去信。信了,起碼還有機會,不信,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陶想喘息著靠近的時候,蘇沫問:“你真的想好了?”
男人的回答是惡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唇:“我就是想得太多!”
動情的時候蘇沫幾乎疼得暈過去。陶想要經(jīng)驗沒經(jīng)驗要技巧沒技巧的,還一堆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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