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這話還有后半句啊……”陶想把啃到發(fā)白的西瓜皮兒放下,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蘇沫,“西瓜一過季,味道就差多了??赡阃屹I的這些,個頂個的甜?!?br>
蘇沫覺得那臉騰的就著了,可嘴上還倔強(qiáng)的嘟囔:“你等我先喝口水啊,牙太酸。”
陶想也不說話,就看著蘇沫手忙腳亂的去找冰水。
好容易把熱氣兒壓下去了,蘇沫又覺得心里暖暖的。陶想似乎對什么我喜歡你啊之類的非常抵觸,但是不說呢好像又不舒服,于是這男人就變著法的用各種比喻擬人或者阿諛奉承來表達(dá)此類情緒。一開始蘇沫還沒法確切體會,每次聽陶想的偽情話就覺得頭皮發(fā)麻脊背發(fā)冷,可等習(xí)慣之后,就是說不出的舒坦。連帶的,狐貍的嘴臉好像也稍微又帥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日子過得太甜,蘇沫總會有些不安,就好像只是單腳落地,總有什么懸著的感覺。蘇沫有時候會想,是不是自己太不知足了。陶想能邁過來,已經(jīng)很難得,他沒理由要求更多??筛嗟臅r候,蘇沫又會想起陶想的那句話,花一輩子去求證,那么,總要求證的吧。
“陶想……”蘇沫洗干凈手,拿了塊西瓜也坐沙發(fā)上啃。
“嗯?”陶想轉(zhuǎn)過頭,那眼神就像幼兒園小朋友坐土堆上聽阿姨講故事,“我西瓜都啃干凈了,一點(diǎn)紅沒有!”
蘇沫一口西瓜險些噴出來:“靠,誰和你說這個了。”
陶想呵呵的樂,新聞剛剛播完,屏幕變成了絲襪廣告,陶想拿過遙控器換臺。
“找個周末,我爸媽想見見你?!碧K沫說著,啃了一大口西瓜,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和表情都看起來很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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