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深知“嗯”了一聲。
“為什么忽然要把業(yè)務都拓展到國外,國內不是做的也挺好的嗎?”她雖然不太懂這些,但沈深知做的醫(yī)療器械品牌,說是把國內各大醫(yī)院的設備幾乎壟斷了也不為過。
“人總要是往高處走,”沈深知吃著,瞥她一眼笑了笑,“你畫展不也是一個城市接著一個城市開,甚至國內還沒開之前都已經在國外開了好幾場。”
慕言蹊:“……”
說的好像也是這么一回事,只是——
“那你以后是不是要經常出差?在家待的時間不就是會很少了?”
就和之前的季臨淵一樣。
沈深知聞言夾菜的手頓一下,接著不動聲色的繼續(xù),“嗯,前兩年可能會比較忙一些,忙起來大概就沒時間回家了,”音落,故意抬眼看她挑挑眉,“你新婚燕爾,到時候估計也沒時間想起我這個哥哥吧?”
“怎么會,”慕言蹊白他一眼,夾了口菜到他碗里,“我哥對我也很重要好嗎?”
“有多重要?”沈深知看著她問,倒真是有點好奇。
有多重要?慕言蹊抿著筷子,回看著沈深知眨眨眼,這要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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