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深知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閉上眼。
“哥哥,今天季爺爺又教了我一套詠春拳的手法,你知道是什么嗎?”慕言蹊十三歲的一天,他從學(xué)?;丶胰ノ漯^接她,剛坐上車子,她就像往常一樣趴在駕駛座和副駕駛的中間,抻著頭看他迫不及待的想跟他炫耀又學(xué)到了什么好東西。
他故意不急著應(yīng)她的話,指尖點(diǎn)著她額頭,把她推到后座坐好,提醒,“安全帶?!?br>
果然見她撇撇小嘴,拉出來安全帶系好,然后雙手一攤,看他。
他這才沖著她滿意的笑笑,回過身啟動(dòng)車子,從后視鏡看著明顯在臉上寫著‘我很不高興’的慕言蹊,隱了隱嘴角的笑,問她,“什么手法?”
她哼了一聲,沒理他。
他也不介意,打燈超了前面那輛慢的跟龜速一樣的車,揚(yáng)聲問:“降龍十八掌嗎?”
聽見后座“噗哧”一聲,笑了。
“什么降龍十八掌,那是武俠里才有的好嗎?現(xiàn)實(shí)生活里可沒有那種的?!?br>
“是嗎?那你說你今天學(xué)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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