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眼睫微顫的看著他,驀然有些心慌。
“我在這,”季臨淵又收緊些手臂,強調(diào),“一直都會在?!?br>
慕言蹊鼻尖發(fā)酸,眼里瞬間蓄了淚,掌心攤在他胸口,收緊,慢慢握成拳,在他懷里抬起頭,隔著淚眼視線鎖著他半晌,張嘴想說什么,最先溢出口的卻是一聲哽咽。
聽聰明人說話,就是這般,明明他未說出這件事的半個字,卻能讓你清楚的對這件事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讓人惱火,卻沒辦法發(fā)脾氣。
“你說你第一次遇到我是在惠靈頓醫(yī)院里。”慕言蹊咬了咬下唇,喃著鼻音問他。
“是。”季臨淵輕聲回她。
“是去看醫(yī)生?”她顫著聲音又問。
“不是?!奔九R淵把她的腦袋壓回胸口。
“探???”慕言蹊額頭抵著他胸口,吸吸鼻子。
“嗯。”季臨淵應一聲,低頭在她發(fā)頂印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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