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縫隙處,漸漸有了光,季臨淵下巴抵在她頭頂,盯著那光線看,時(shí)間久了,眼里酸澀著,不知是為沈深知,還是為了在他懷里緊揪著他睡袍衣領(lǐng)悄無聲息掉著淚的她。
慕言蹊腦袋昏昏沉沉,睜不開眼,也不想睜眼,覺得渾身乏力想睡覺,可眼淚不停的往外流。
像是有著永遠(yuǎn)也流不盡的趨勢。
季臨淵用力抱著她,甚至勒的她有些疼,她想告訴他她沒事,人都有走到盡頭的那一天,只是早早晚晚的差別,她知道。
可喉嚨發(fā)干,像是被炭火烤著一樣。
“想睡覺。”
她從嗓子口艱難的磨出來三個(gè)字,想讓他安心。
“睡吧,”季臨淵用指腹抹掉她臉上的淚,耐心細(xì)致的,一遍又一遍,“我一直都在這?!?br>
慕言蹊想應(yīng)一聲,可努力了半天,再發(fā)不出來半個(gè)音。
似夢似醒,聽見季臨淵接電話的聲音,然后有聲音靠在她耳邊告訴她,沈深知起早回了南城,因?yàn)楣ぷ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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