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她的雙臂緊了緊,搖頭:“不了?!?br>
“我只恨他傷害過你。”
偶爾他會覺得慶幸,慶幸司衡不懂珍惜,成全了他。
偶爾他又覺得……如果這份成全的前提是司衡傷害了簡月,那他寧愿不要這份成全,寧愿簡月永遠不被傷害。
在他心里簡月就是最好的,她應該一生順遂,一生被好好珍惜愛護,而不是被司衡權衡之后舍棄傷害。
“其實……司衡沒有出軌?!毕肓撕芫?,簡月還是決定說出來。
“司知行不喜歡我,逼他分手,他為了讓我永遠記住他……才順勢應下那么荒謬的事?!?br>
“很可笑,他一直說,恨比愛長久,只要我能記住他,他不在乎是愛還是恨。”
她的語氣很平淡,仿佛故事里的主角不是她,仿佛只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無關痛癢的故事。
男人卻倏地低頭,神情怔?。骸澳阍趺粗??”
“因為他來找過我,就在我們從云南回來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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