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出聲,裴郁之才意識到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霍嶠也不理他,就這么在他脖子上戲謔、為非作歹。
裴郁之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
他手指摩挲著霍嶠的臉頰、后頸,最后伸進濃密的黑發(fā)里。
邀請的歌手早就離場,酒吧的燈光暗下來。
場中央最好位置的卡座上,兩個男人姿態(tài)親密,無人打擾。
另一邊,許將異常羞惱地捧著水潑在臉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霍嶠說準了,連續(xù)潑了幾捧涼水,耳后根依然燙得厲害。
“什么黑皮、屁股翹,霍嶠是不是在pua我?。克烧媸歉嵊糁峭醢说皩W壞了!我怎么可能喜歡那樣的男人?!?br>
水龍頭是感應的,他把手拿開水就不流了。
但許將沉浸在自已思緒中,完全沒發(fā)現(xiàn)安靜的洗手間里只有他自已的聲音。
“冷臉別人欠他幾個億,我從來就沒見過這種男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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