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沒說就是沒有,談掠枝你快點好起來”
“好不得了,這毒解不了的。”
談掠枝冷硬的眸光柔和了下來,抬手輕撫過時隨耳側的長發(fā),似是感慨似是訴說。
“會好的,談掠枝你不要亂說話。”
時隨固執(zhí)地反駁,談掠枝沒有和他爭論,只是拉過他剛才受傷的手。
他知道自己出手的力度,時隨直接拿手去擋,肯定是傷的不輕。
那道血痕很深,時隨包扎的又潦草,單薄的白帕已經(jīng)被鮮血浸透了。
“王府里有醫(yī)師,去找他上個藥重新包一下,別守著我了,乖啊?!?br>
時隨抽回自己的手,從袖子里重新抽出一條手帕,胡亂系了上去,不小心扯動傷口,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談掠枝這副樣子,感覺下一秒就要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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