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我什么呀,我和慶軍才是兩口子,當然是給他買貴的了?!庇邙P飛一挑眉,“慶軍上周末跟我說,他發(fā)獎金了,給我買了個鐲子?!?br>
“得得得,別氣我。我們家老王本來打算是給我買項鏈來著,但是小峰回家來說準備去當兵,這錢就先留下吧,到時候先給孩子用?!?br>
“小峰打算去當兵,這事圖圖怎么沒跟我說?”
童彩舒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這事還沒定下來,小峰就說先別張揚了。再說要真是去當兵那就得好幾年回不了家,圖圖這陣子不是去考試嘛,估計也怕影響圖圖?!?br>
“說到這個,也不知道我們家圖圖考得怎么樣。我這也不敢問,怕孩子壓力太大。結果我這兩天想的,晚上睡不好覺了?!?br>
童彩舒白了于鳳飛一眼,“就你們家圖圖那個成績,就算沒有保送名額,以后考大學的時候也肯定能考個不錯的學校?!?br>
“主要是為了這么個考試鬧騰的人仰馬翻,在學校里還出了撕她準考證的事兒。要是沒考上的話,孩子心里該多失落。”
“那你也放寬心,車到山前必有路,圖圖肯定沒問題的。”
不過于鳳飛再擔心,她還是硬///挺著直到她回家也沒問一句關于考試的事情。反正成績還沒出,一切等到回了家再說。
畢竟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把那三大袋子還有一個行李箱拎上火車。為了不讓張明為再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于鳳飛強硬的拒絕了他要幫忙的想法。
最后她硬是一個人扛著巨大的行禮,在重重人海中擠上了火車。反正上車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羽絨服上的扣子都被擠掉了,幸虧火車里有暖氣,還不至于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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