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這就能結束這場無聊的對話,但沒想到列夫卻回得更古怪——
「我說的不是生物上的病毒,而是思想上的,一種曾經(jīng)改變過世界的思想病毒?!?br>
剛上完社會學的我,頓時被這句話g起了興趣。
我敲著鍵盤問他:
「你該不會在說社會主義吧?蘇聯(lián)不是已經(jīng)證明這東西走不通了嗎?」
列夫沒有馬上回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彷佛那一棟棟高樓的玻璃帷幕上,映照著某種尚未浮現(xiàn)的未來藍圖。
他慢慢地說:
「蘇聯(lián)的崩潰,只說明了國家資本主義的終點,不代表社會主義這條路本身錯了,更不代表取代封建王權的資本主義,可以換一種形式奴役大多數(shù)人」
他轉頭看著我,語氣像是在講述一段遠古神話:
「你知道嗎?在十九世紀末的巴黎,人們也曾這麼說:普羅階級太分散、太軟弱,不可能真正團結起來。但幾年後,巴黎公社誕生了。雖短暫,卻熾熱,點燃了整個歐洲的革命夢。那不是制度,是意志,是一場關於未來的想像?!?br>
我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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